郑达旻的白衬衣

纯爱战神 叔圈女神经

恋与《催眠大师》骆雨凇

  清晨的校园朝气蓬勃,青春洋溢,坐满了即将开启高中生活的新生。每个人的座位上都有一张小贺卡,信封上写着他们的名字。——这是新老师骆雨凇写给他们的新学期祝福。

何忆棠小心翼翼地拆开信封——

忆棠爱徒芳鉴:

  幸识!

  云程发轫,愿岁并谢,与长友兮!与卿同和,         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雨凇匆笔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2021年8月31日

这清秀的文笔和深沉的家国情怀不由得让她心生爱慕。

上课铃响,骆雨凇从门外走进来。他穿着一身笔挺的格子西装,举手投足间透露着绅士的气息。硬朗的五官在他青春洋溢的脸上很有少年气。

“大雪压青松,青松挺且直。同学们大家好,我叫骆雨凇,毕业于辅仁大学中国文学系,希望大家在未来的学习和生活中披荆斩棘,乘风破浪。”他自我介绍道。“下面该我认识大家了。”他微笑着。“何忆棠!”

“这名字好有年代感。”周围的同学议论道。“感觉像来自上个世纪。”

“老师好。”何忆棠答应道。

“你好。”骆雨凇回复道。“一个人的名字包含着父母对我们的殷切嘱托,不应该被亵渎。”他严肃道。“忆棠同学,你的名字很好听,希望你和你的家人能够早日落叶归根。”

“谢谢老师。”何忆棠的心里满是温暖。

“不客气,我们都是一家人。”

   下课了,何忆棠离开座位,一直追到门口。

   “老师!”她微笑着叫道。骆雨凇回头一笑,二人刚好对视。

   何忆棠的脸颊泛起一丝红晕,心脏砰砰乱跳。他们慢慢走近。

   “老师,有件事……”她有些紧张,话道嘴边竟不知如何开口。

   “慢慢说,不着急。”骆雨凇尝试着帮她平复。“不用紧张,深呼吸。”她慢慢平静,但内心仍有悸动。“好些了吗?”他问。“大胆说,没关系的。”

   “我喜欢你。”她有些羞涩。

   “我也很喜欢你。”他微笑道。“而且我一直不知道该如何跟你表达这件事,所以我就给全班都写了一封信。”

   “你怎么知道我会坐那个座位?”何忆棠疑惑道。“不怕别人看到吗?”

  “我在信封上写了名字,何忆棠收。”骆雨凇笑道。

  “你早就认识我?”何忆棠问道。

  “我微博关注你好久了,我特别喜欢看你写的问答,就像欧亨利小说的结尾一样。”骆雨凇一条一条翻给她看。“是你在治愈我。”他喜极而泣。“我根本就没有想到我会成为你的老师或者能够和你……”

  “没关系啦。”何忆棠一边给他擦眼泪一边说。“我想好了,以后我的微博分给你一半。”

  “好。”骆雨凇抱住她,在她的耳畔低语着:“忆棠,我爱你。”

  周末,骆雨凇突发胃炎,进了医院。

   “你们老师生病了,今天这节课我给你们上。”代课老师严肃道。“何忆棠,你们班讲到哪里了?”

  “断章。”此刻,何忆棠的心里只有对骆雨凇的担心,整个人都显得心不在焉。“老师,您知道我们老师在哪里吗?他现在怎么样了?”

“我只是给你们代课,剩下的事不归我管。”代课老师冷漠道。“把书翻开。”

这节课她什么都没有听进去,下课了,她准备请假去看看骆雨凇。

“小棠,你出去帮我带杯奶茶回来好不好?”一名女同学央求道。

“回来可以吗?”何忆棠问。“我这边比较急。”

“可以可以。”女同学兴奋道。“小棠你最好了。”

何忆棠跑了好几家医院,头发都跑散了。她看到骆雨凇躺在床上挂着点滴。他回过神来,刚好看见她。

“你怎么来了?”骆雨凇问。“你不会是从学校‘偷渡’出来的吧。”他调侃道。“看你头发乱的,像个小疯子。”

“你病得这么重,怎么没有家人陪在你身边啊。”何忆棠关心道。“叔叔阿姨呢?”

“我是个孤儿,从小在孤儿院长大,我一直没有见过他们,也不知道他们是谁。”骆雨凇的感慨道。“直到考进辅大,我才有了归属感。”他叹了口气。“寝室的三个好兄弟经常带我出去吃饭,陪我考证,我们一起勤工俭学,虽然他们并不缺钱……”

“抱歉,我不该问这些的。”何忆棠的眼里泛着泪光。“那你现在住哪里呀?”

“我住在辅大的大学城。”骆雨凇温柔道。“我很感谢辅大,让我有了一个可以安身的地方。”

“圣母会保佑每一个辅大的孩子。”何忆棠安慰道。

“骆雨凇,你可以出院了。”医生说。“你这病身边不能离开人了。”

“好的,谢谢医生。”骆雨凇答应道。他的脑海里一直被医生的话萦绕。

何忆棠一边帮他收拾衣服,一边说:“别怕,有我在呢。”她停顿了一下。“下午我就从寝室搬出来,和你去大学城住。”

(三年后)

午夜,昏黄的灯光洒下来,别有一番温暖和惬意。然而,何忆棠的脸上写满了焦急,她努力克制住自己,不让眼泪流下来。

“雨凇,我考上内地的大学了,你愿意……”何忆棠哽咽住了。“不愿意也没关系,我可以选择留下来。”

“我愿意。”骆雨凇满眼深情。“你回家了,我替你高兴。”他抱着她,就像三年前那样。“我已经把内地的从业证明考下来了,等你们的工作处理完,我就陪你去内地。”

四年后,何忆棠大学毕业。他们在日月潭附近的教堂举办了婚礼。

“以后不许说自己没有家了。”何忆棠假装生气道。“这就是我们的家。”

“我们回家了。”他们向东南方喊去。两个人热泪盈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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